S中医高血压等案例部分

主播:祥光

在高血压的临床治疗上,正反效应表现得也很明显。

在对高血压的认识和治疗上,离散医学着眼于动脉血的高压这一局部现象,并以单向降压法进行治疗。而S中医则着眼于人的整体功能状态,从改善整体循环入手,进行整体调节。二者之间的优劣,我们从以下案例中可窥见一二。

石本立(病例#),49岁,患者十年前即有高血压的临床症状。平时烦躁,近一年来曾连续两次出现了高血压、晕厥。两次均是在刚睡醒起来小便时发生的,当时感到心里难受后不过半分钟就昏倒了,晕厥时头上有汗。最近一次晕厥后,在厂里卫生所测量血压为/mmHg。服降压药后,血压虽然下降为/mmHg,但感到全身怕冷、糊涂健忘、下肢冰凉。脉诊见脉体有水动之象,右部涩滞。依脉诊所见,针刺中极,针感即达胃脘(有痛感),旋即痛止。右关滞涩之象也消失。再测血压为/80mmHg,从此即愈,至今已过五年,迄无反复。此案之血压高,是由于气滞于中,水淤于下。治其下调其中,虽不降血压而血压自降。

郑治平,45岁,每遇烦劳,血压常有波动。近因情绪不好,血压升高(/mmHg),症见胸闷、烦躁、头晕。依据脉诊,针刺曲骨穴。针感即达前阴,又至尾闾。须臾,两足皆温。即觉神清气爽,动涩之脉大减。次日测血压,降为/90mmHg,诸症痊愈。以后每有烦劳,血压波动,略施针药即愈。体质终未下降。如染指逆调,服药降压,必致生机日损,瘀结日深,诸证蜂起,体无宁日。

降压药物对人体的害处,目前还鲜为人知。记得早年配合西医对中风后遗症病人作康复治疗时,曾治过一个叫刘学的患者,他因中风下肢瘫痪,已完全丧失知觉和运动功能。开始时西医一边给服降压药稳定血压,我一边作扶正治疗,治了两个月后,也不见一点疗效。后来西医把降压药停掉,只治了一个月,两条腿就能活动了。经治半年多,就能不拄拐杖行走,并能跨过不太高的门槛。

还有一位退休老干部,血压稍微偏高一些,因预防中风,每天吃降压药,结果很快就中风瘫痪了。对于久服降压药的中风患者的康复治疗相当困难,因为机体的大部分——而且是主要部分的经络、微循环已遭压抑。在扶正治疗过程中,最令人头痛的就是这些元气亏损又加“药伤”的病例。

积近三十年的临床经验,使我深刻体会到:治病易,治损难,治药伤更难。

传统中医认为:“不通则痛”、“通则不痛”,主张以通调气机论治,西医则诛伐无辜,以压抑机体的敏感性,以损害人体自我调节能力论治。二者之间的利弊优劣,观察以下几个病案,即可略知一二。

付玉彥(病例72#),43岁,患者从五、六岁刚记事起就开始头痛,一直疼了三十多年,而且是天天都疼,无一日间歇。除头痛外还兼有咽痛和头面发烧等症。几十年来一直枕着石膏枕头,近两年又换上了一个大理石枕头,一日不枕就头疼加重,热如火燎。

中医叫服牛黄解毒丸,黄连上清丸等清热降火药。西医以额窦炎,扁桃体炎论治,注射青霉素。中西医杂投,中西药迭进,迄无效验。而药物所引起的副作用却相继发生,越来越重。

开始时经常吃去疼片,渐觉食欲减退,胃脘不适,并时时作痛。服热药则头晕、头痛加剧,服凉药又腹泻,常常是见方就服,诸药杂投。结果是顾此失彼,疼痛不减分毫,元气却日见虚损。近年来连走路、做饭也觉困难。晚上起来开个门,上个厕所也会感冒,换一下衬衣都得在被窝里换。

我以扶正法治疗(皆以热补、温疏、温化药物)一剂减轻,二剂大轻,去石枕,三剂痛止,胃脘、胸部温热。同时感到头部特别怕风,凉风直往耳朵里钻(敏感性恢复了),精神复振,走路也有劲了,只是原发部位还有酸困感。以后又调理数次,脉亦复常。

次月经潮,从前的腹痛,头痛、浑身难受、月经量多等症也统统消失了。

还有一个头痛有十余年病史的病例(病例75#),病情相似,损伤较轻。经两次治疗,头一次用了白术0.5克、防风0.5克,第二次用了山药1克、牛膝1克、扁豆0.5克,一共用了3.5克药,病就好了。我叫患者将那些头痛粉、去痛片之类的药扔得远远的,她照办了。

李建智(病例78#),45岁,患者身体消瘦,年工厂停工大检修,他是现场指挥,工作忙碌、烦劳有加,食寐不佳、身心交疲。一日由一位同志搀扶来就诊,手捂腮颊,现出疼痛难忍之状。患者说曾在工地上吃过消炎止疼药和土霉素、保和丸等药物。脉诊,脉势微弱,一派大虚大寒之象。即令服十全大补丸,服两丸后牙痛大轻,又服一丸牙痛即愈。

用十全大补丸治疗高烧、牙痛,按惯例这实在难称合法,又不见经传,就算是我的发明吧。我倒很希望我的同行们,从中能反思到一些什么东西出来,那我就替一些病人,谢谢他们了。

西医所说的炎症与中医的“火”相近。西医不论虚实一概以消炎、杀菌、解毒法治之;而中医的“火”,与其它的一切病症相同,都应辨证施治,而S中医更强调整全辨证:虚火当补、实火当泻、不平当调,不能一概而论、一法可医。如千篇一律,虚虚实实,害莫大焉。

卫李氏(病例28#),84岁,患者原患五更泻,后来加重。前医给服氯霉素等消炎、杀菌、止泻药物治疗。服后泻止,但却出现了呼吸困难和胸闷、不食等症,昼夜呻吟不止,而且头痛的陈年老病又乘机发作,苦不堪言。我依脉诊,针刺左商丘穴:针感即达足大趾,后小腹发热,热感上行,依次达胃脘、胸部、左臂、右臂、两耳发热并勃勃而动。旋觉周身习习然冒凉气,移时,胸闷即释,气息顺畅。次日诸症痊愈,又复晨泻。嘱服金匮肾气丸调理。

蔡三民(病例#),27岁,感冒服克感敏后续发肾炎,浮肿,尿蛋白。经用扶正法后,服药一剂,即泻下渣滓秽物,疲乏肿胀感即减轻。以后随元气充复、气机逐渐调和,原被压抑掩盖起来的症状,又一一复现。一日下午出现畏寒、发烧。因见脉象正常未作处理,当晚即烧退身安。一周后肿消食增。两周后发现,从胸椎至阳穴向上下牵扯作疼,如初发病时的情形一样。半月后蛋白尿消失。唯动辄头晕的感觉始终未愈。经治愈的几例支气管哮喘病人:姚小卿、马彩霞、焦阳等,因长期服用氨茶硷等压抑药物,在康复过程中都要倒演发烧、咳嗽身重等趋正反应。在治愈的几例顽固性湿疹患者中,也都要重复患湿疹之前的发烧等症状。实际上湿疹的发生,就是强行退烧,对人体元气戕害的直接后果。在治愈的诸痹和低烧患者中,因长期服用止痛药,使机体的敏感性下降,经络感传失灵,在康复过程中,必待由低烧重新变为高烧时,才能康复。小儿肥胖症在治愈过程中,也必有发烧,吐出粘痰后方能奏效。

生命机体正常的敏感性,是生命活力的主要表征。如果没有正常的敏感性,生命机体对环境的适应,及整体的调节,都不能正常进行。如果机体某一部分出现了过敏,那一定是整体的调节(表里上下的通应)发生了异常。“有余而往,不足随之”。有过敏,必有低敏,甚而无敏。过敏还比无敏强些。如果某部发现了过敏,医者不去作整体功能调节而是滥施压抑,那势必会使整体变为低敏以致更进一步变为无敏——麻木不仁(就象恶性肿瘤患者,癌肿长了好大,还不知不觉)。而均匀的无敏,就是死亡。如果我们为了治好某个局部症状,而将人治成僵尸,恐怕这不是医者的初衷吧。

下面请观察几例逆调法的临床“杰作”吧:

耿会民:(病例26#),9岁,起初患风疹搔痒,医以抗过敏治疗,并注射青、链霉素,遂引起全身脱皮。脱皮,尤以手上为甚,全部皮肤尽行脱落,而且连手指也抻不直。又兼幻听幻视,一闭上眼,就看到一些可怕的形象,每夜大喊大叫,常彻夜不眠。即使能睡一会,醒来也要头痛。就诊前一个月,开始大量脱发。就诊时,见头发枯黄稀疏,头皮尽露。诊脉见空乏水湿兼寒、两关滞涩。处方:熟地20克、白术20克、补骨脂6克、五加皮6克、神曲2克二剂。服后已能安睡,幻象消失,醒来头也不疼,头皮也不痒了。脉象阳转,左寸滞涩。针刺风府、百会穴后,全身发热。又服一剂温扶方后,即返回故里。一个月后,患儿的姨娘(在本院的药房工作)告诉我,她外甥的头发已重生,而且长得很好。

与此医案相类似的还有一名叫耿长建的,患者系我厂供应处一职工子弟,只因鼻塞,西医以鼻炎论治,令服土霉素、四环素等,月余后,发生斑秃,大片如鹅卵大小,小片如黄豆粒大小,斑斑驳驳,布满全头,一头黑发所剩无几,还伴有小腹疼痛。因正在高中毕业班学习,无时间长期排队看病,加之损伤太重。经多次治疗,仅将腹痛治愈,头发虽也有再生之势,但终未能治愈。

又如我院清洁工魏桂兰,48岁,因胃痛并周身不适,服用速效感冒胶囊及感冒清等药物,几天后遍身发出痒疹。西医又给服扑尔敏注射激素。初时痒轻,继而益重,后找我医治,我见脉象驳杂,暂不处理。嘱令停用西药。二日后复诊,痒疹已明显消退。脉诊见两关涩滞,体势滑而热动。即以指按揉足部肝经反射区,麻感即达大趾端,后觉右肘下酥酥然,两胁憋胀感即消除。两关涩象大减,两腿异常舒适。指调一次即愈。本来是蕞尔小恙,举指之劳即可消除。医不识证,诸药杂投,作茧自缚。当今之病多而难治,其病之过耶,抑医之过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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