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上渣男的孩子,风流成性的他让我生下孩子
华灯初上,月色朦胧。大街上带着一丝刺骨的寒意。
昏暗的灯光将路人的身影拉的很长。
角落边,一个身穿白色碎花裙的女人手里紧紧的攥住一张白色的化验单,瑟缩着身子与这黑夜容为了一体。
倏而,那瑟缩着的身影微微颤抖了一下,这才僵硬着站起身来。
她的脸早被冻僵了,唇瓣蠕动了好久之后这才勉强开口自言自语道:“我会有钱的……我要活下去,一定会救你的,相信我。”
她的步伐看起来有些蹒跚,而后跌跌撞撞的挤向了人群里面。
倏而,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伸出手拽住了一个女人奢侈的包,而后迅速的转身逃离。
人群之间登时就传来了惊呼声,尾随而来的则是那女人灵动的身子。
一个俏丽的女人的脸上写满了惊恐的神色,从而伸出手拉住了身边一个俊挺的男人一边呼吁着:“站住,抓小偷了,抓小偷了!”
那男人修长的双腿稍稍迈开,纪苇苇几乎都没有看见他是怎么出现的,就直接被绊倒在了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不知恬耻。”
冷冷的抛下了这句话,穆清苏这才蹲下身子将那包包拽在手里而后转身离开。遗留给纪苇苇的只是一个遥不可攀的背影。
四肢百骸传来的痛意几乎让纪苇苇晕厥过去,可是口袋那张白色的化验单却犹如千金石一般重,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狼狈的走上前拽住了穆清苏的衣袖这才大声道:“站住,把钱包还给我,还给我!”
尊严她可以不要,性命她也可以不要,但是她弟弟的性命一定不能丢!她要钱,她需要一大笔钱。
皱眉,穆清苏额头上的青筋骤然暴起,停住了自己的脚步,喉结稍稍滚动而后冷声道:“放手。”
一股莫名的寒意漫便全身,一直到这个时候纪苇苇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起他来。
如刀削般的俊脸,挺巧的鼻梁,圆润黝黑色的瞳孔却绽放出一种令人退却的寒意,全身黑色的西装让人莫名的产生了一丝退却的。
“唔……”
闷哼了一声,纪苇苇整个人直接被撂倒在了地上。
那男人冷眼一瞥,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卑贱的女人。”
他的话仿佛是一秉利刃一般,将纪苇苇的心狠狠的划开,那般生疼。刚开嘴刚想为自己解释点什么的时候,却被打断了。
只见那包包的女主人主动的走了过来,而后挽住了他的手臂道:“清苏,你别这样,大庭广众之下的,你能帮我将包包夺回来我很开心呢,这可是你送给我的,如果不是的话,我又怎么会这么担忧呢?”
她半嘟着红唇主动的依靠进了穆清苏的怀里,仿佛是受了什么巨大的惊吓一般。
周围不少人传来了讥讽的笑声,有人指责,有人鄙夷。各种令人不舒服的眼光和谩骂的话像是一片乌云一般,笼罩在了纪苇苇的心头缭绕不散。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空细细的飘起了小雨,而刚才那场喧闹很快的也被人遗忘。纪苇苇的睫毛轻颤着,趴在原地稍稍抽搐着,想要站起身子来却力不从心。
委屈的泪水悄悄的从眼眶处滚落下来,与地上的水混肴在了一起。涩涩的味道在唇角边无尽的蔓延着。
半个小时后,纪苇苇这才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原本洁白无瑕的白色衣裙早就被雨水给浸湿,黏上了一层土灰,格外的刺目。
夹杂呼呼作响的风声,却不能吹拂起纪苇苇半点衣衫。
只见纪苇苇耷拉着自己的脑袋,拖着沉重的步伐,抬头撇了一眼不远处的房子深深的吸了口气这才硬着头皮走了上去。
如果可以的话,她宁可一辈子再也不踏入这房子。可是她别无选择。
轻轻的推开了门,纪苇苇紧绷着一张脸,而后缓缓的走了进去。
果不其然,浓厚的酒味登时就铺天盖地般的席卷而来,几欲要将纪苇苇给吞没掉。
只见一个男人抬头睨了一眼纪苇苇的位置,而后这才厌恶的站起身子来,伸出手直接拽住了她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呵斥着:“我说你不出去给我好好工作,念什么书,扫把星,老子怎么会摊上你这么一个麻烦事,马上就给我去工作!真是倒霉了,怎么会娶了这么一个臭婆娘。”
头皮一阵发麻,纪苇苇紧咬下唇半天都不敢说话。可是这却也只是助长了那男人嚣张的气焰。
纪东原,也就是纪苇苇的父亲不雅的碎屑了一口,将已经空了的酒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澄明的玻璃瞬间碎了一大片,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用力的将纪苇苇拽到了地上,锋利的玻璃直接划开了她的皮肤,拉开了好长的一道伤口,到抽了口气,纪苇苇刚想挣扎着的时候,纪东原却直接将她一脚踢到了一边去道:“不就是长了一副空皮囊吗?跟你母亲一样都是贱货,只会勾搭别的男人,水性杨花!”
“咳咳,咳咳……爸,你又对姐姐做什么了!”
角落边,一个男人缓缓的站起身子来,脸色苍白的样子,仿佛随时都会倒地而后撒手人寰一般。
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纪苇苇迅速的站了起来,大步走上前直接环抱住了那个男人,而后用力抚摸着他的后背一边道:“子铭,你放心。姐姐会给你筹钱治病的,一定会。你的前途很好的,绝对不能这么毁灭了。”
她娇小的身子稍稍颤抖着,体温更是冷骤的厉害。
被唤为纪子铭的男人皱着眉头,这才不悦大声嚷嚷道:“姐,你干什么去了,为什么把自己弄的这么脏?”
纪苇苇咧嘴一笑不解释,吃力的将他搀扶了起来,走到了角落边的房间,将纪子铭安置好了一切之后纪苇苇这才低着自己的脑袋,将那玻璃片全部扫了起来。
然,就在她刚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一道尖锐的女声却从背后传来。
高跟鞋触及地面,发出声响来,纪苇苇的寒毛下意识的耸立起来。
侧过头,一记响亮的耳光从耳边掠过。
嘲讽的捏住了纪苇苇精致的下颚,细细的端倪了一番之后这才恶狠狠道:“这二十几年来你哪天不是靠我们的接济活下去的,现在还打算死皮赖脸的呆着吗?有本事就把你弟弟接触去,别来碍着我们的眼。”
她的脸因为怨恨而变的扭曲,仿佛是一只随时都会爆发的野兽一般。
黄美娇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异样的潮红,左手的力度不断的加深着,恨不得直接拧断纪苇苇的脖子。
呼吸稍稍加快,手臂上的痛意从四肢百骸间传来,只见纪苇苇倍感吃力的腾出一只手来死死的握劳黄美娇一边挣扎:“放,放手……”
纪子铭的脸色再次泛白,面无血色的样子让人有种有见尤怜的错觉。
只见他吃力的推开了门而后这才紧绷着一张脸走了上来呵斥道:“妈,你别这样对我姐!”
黄美娇闻声脸色骤然大变,用力的甩开了纪苇苇而后咆哮道:“你这个小孽种也别在这里跟我说什么大道理,如果不是你们两个拖油瓶,我们现在会连买米的钱都没有吗!像你姐姐,长了衣服狐狸魅子的皮囊有什么用,明天我就找人卖了她!和她母亲一样去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
这话刚说出来的时候,纪东原的脸色一阵难看,而后这才站起身来道:“都给我收敛点!美娇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儿子怎么可能是拖油瓶!”
黄美娇气的跺脚,大步走上前头而后暴怒道:“怎么了,这日子是不是不想过了?不就是男的吗,就他那病怏怏的样子,你当真以为他能为你传宗接代?我告诉你纪东原,你这辈子就活该绝种,娶了我,我还给你生了个女儿,不比纪苇苇那个野种要来的好,我是瞎了眼我……”
纪苇苇疲惫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主动的走上前头将纪子铭扶回了房间,简单的换了一件洗的发白的衬衫穿了上去,稍稍哆嗦了一下这才扭头看向了自己的弟弟道:“我刚才去拿报告单了,医生说会有适合的骨髓,现在只缺钱了,我出去借钱,会有的,我不会让你死的,知道吗?”
而后不等纪子铭拒绝,纪苇苇就瑟缩着身子走了出去。
卖掉自己吗?……只要能活下去,尊严又算得上什么?
在争吵声下,纪苇苇的脚步稍稍往前迈动了起来,每一步对她来说却是如针扎一般的煎熬。
大街上还飘散着星星点点般的小雨,纪苇苇有些惆怅的蹲在了公交站台的旁边躲避着雨。
川流不息的人群,来来往往的,只是徒增了她的麻木感罢了。
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而后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脑袋,这样的感觉她一点都不喜欢。
然,就在纪苇苇沉思着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到背后稍稍靠近往前走的两个男人。
大手无声无息的捂上了她的鼻间,纪苇苇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挣扎,眼前就直接一黑,所有的意识顷刻间就全部都失去掉。
不知过了多久,等纪苇苇恢复意识的时候只觉得身上一片冰凉,耳边传来的喧哗声有些大,秀眉微蹙,吃力的睁开眼睛对视上的却是一双贪婪的目光。
心陡然一凉,下意识的想要后退的时候,却发现整个人被捆绑着,不要说逃跑了,就连动弹一下都是奢侈。
一个脸上带着一道丑陋疤痕的男人主动走了上来,擒住了纪苇苇的下颚用力的握着这才不屑道:“给我放乖点,如果不是看你还有几分模样能换个好钱,早就把你扔出去了。”
纪苇苇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盯着他的脸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记得自己是在公交车站台避雨来着的,然后突然觉得一阵眩晕,醒过来的时候怎么就直接出现在这里了?
看着纪苇苇有些痴呆的样子,那男人用力的甩开了她,而后扭头看向了纪苇苇的身后道:“我说黄姐,你带来的这个女人不会是个傻子吧?半天都没反应,这样的货色我不能让你抵了那些高利贷的钱的。”
黄姐?
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头缭绕而过,紧接着,黄美娇的声音就从后面传来了:“虎哥,你快别这么说。我告诉你,你别看这个女人长了个好胚色,但是绝对还是一个干净的货物,用来做为礼物是在适合不过的了!这价格你掂量着是吧,咱们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你看高利贷那事情要不然……”
被称为虎哥的男人听见这句话之后脸色这才稍稍缓了缓,轻咳了一声这才道:“最好是干净的,今天东家可是也来了,不是的话你就等着脑门搬家!”
黄美娇笑靥如花,主动的伸出手攀附上了那个虎哥的脖子上,利用余光瞥了一眼纪苇苇,而后嗤笑了一声。
膛目结舌,纪苇苇吃力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试图站起来,可是最终无果,只能用力的妞过头去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
面对着纪苇苇指责的目光,黄美娇非但没有自责的意思,反倒是鄙夷着:“你不是想要救你弟弟吗?就那个病秧子还能传宗接代?别笑死人了,你不是自负清高吗?我倒是想看看,你是怎么在男人胯下欢叫,换来的钱再去给你弟弟治病?别这么看着我,你终究会是走上这条路的。我只不过顺水推舟帮了你一把而已。”
纪苇苇气结,噎嚅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因为黄美娇说的没错,她之前却是有萌生过这样的想法,只不过没有想到她会说的这般直接。
没有给纪苇苇多想的机会,她整个人像是一只宠物一般被拎起,而后大步走向了前方,嘴里被塞了一大堆的破布,就直接扣上了锁链带了出去。
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般,纪苇苇盯着面前的几个男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到底是怎么回事……”
纪苇苇低低的呢喃了一声,可是却碍于被堵住了嘴而发不出准确的声音来,更何况在这种时候是可是不可能有人能回答她的。
然,下一秒,她的目光就停留在了门口边不远处的一抹黑色西装俊挺的男人侧脸上。
眼眸深处瞬间流动起一抹光芒来,绝对不会错,这个男人就是刚才将他在大街上狠狠羞辱了一番的男人!或许他能帮忙也说不定。
正在纪苇苇打算向他求助的时候,那男人却率先行动了:“这个生日礼物我很喜欢……”
这句话刚说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眨眼间的功夫,人群中就炸开了锅了。
“我没看错人吧,他居然……”
“真的是穆清苏!今天他生日居然会来这里,话说他竟然在这个时候会来这里,他不是要和廖家的女人结婚吗?”
周围传来的唏嘘声很快的就掩盖过了刚才虎哥的声音,不过虎哥倒是不恼,反而是将他的唇角却上扬了起来,满意的转头瞥了一眼拐角处的黄美容而后这才将纪苇苇塞到了穆清苏的怀里而后就直接将她的手铐解开推拒到了前方。
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纪苇苇伸出手就直接将自己破碎不堪的衣服收拢了起来挡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腾出一只手来将嘴里的破布拉了出来,扭头直接跑向了人少的地方。
然,才刚迈出几步不到的时候,整个人就直接腾空而起,而后被倒扣在了肩膀上直接扛了出去。
肚子翻江倒海般的难受,纪苇苇涨红着脸伸出手用力的拍打着穆清苏的后背一边挣扎着:“放手!放手!我是很感谢你帮忙救出我,但是现在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而穆清苏却只是冷冷的瞥下一句闭嘴就随手打开了周边的一间小房子,而后用力的甩上,将秦初初直接丢到了chuang上。
柔软宽大的chuang因为纪苇苇的重力而稍稍凹陷下了一角,闷哼了一声,正打算挣扎起身的时候,纪苇苇却被穆清苏直接压制在身下。
男性独有的气息瞬间迎面而来。
呼吸下意识的加重,纪苇苇被吓的不知所措。
只见他冷着一张脸,毫不怜惜的扼住了纪苇苇那粉嫩白皙的玉颈,稍稍用力这才咄咄道:“千方百计的接近我,偷窃,装无辜,被贩卖带到我的包厢来?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都是误会……我只是想要钱给我弟……”
“钱?是吗……”
看着穆清苏似笑非笑的样子,纪苇苇的寒毛瞬间耸立而后赶紧解释着:“我说了,我不认识你,我偷那女人的钱包只不过是……唔……”
不过是一个出卖自己身子的女人,有本事走进来就注定是有门路的,钱他有的是,事到如今何必还要惺惺作态?
不给纪苇苇挣扎的机会,穆清苏在她语无伦次的时候直接占有了她!
纪苇苇的泪水顷刻间便滚落了下来,伸出手死死的扣住了穆清苏的后背,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却被穆清苏打断了
“一百万,我多给你一百万,然后你给我闭嘴。”
原本还哭泣着的纪苇苇登时就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默默的将这疼痛忍了下来。
是的,她需要钱,一大笔钱……
绝望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两行清泪顺着她的眼角缓缓的滚落下来,打湿了耳边的枕头。
一夜欢情,无尽的索取。
低吼声,妖娆的叫唤声,一室旖旎。
翌日,阳光透过缝隙洒落进来一些。
低低的呢喃了一声,纪苇苇这才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眸。
痛意瞬间就传遍全身,惹得她到抽了口气。
原本应该是光洁的肌肤此刻遍布着的却全部都是淤痕,细密而刺目。
昨日的记忆缓缓的涌动上了心头,登时一惊,纪苇苇着急的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双脚不知何时被扣上了锁链,只有手能活动。
用力的踢蹬着脚,除了锁链碰撞发出的声音外只能体会到身下钻心似的疼痛。
正在纪苇苇挣扎无果的时候,门却吱呀一声被推开来。
抬头瞥见的就是穆清苏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戏谑和鄙夷的笑容,缓缓的走了进来,啪的一声直接将门用力的甩上而后冷然道:“别费力,我也只不过是满足了你的目的。”
纪苇苇怒目圆睁,这才大声嚷嚷着:“我说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我知道你有钱,可是你不能这样看不起人,我只不过……”
穆清苏抬手一记耳光直接掠过,鹰鸷般的目光直接锁定在了纪苇苇红肿起来的侧脸:“一百万,我再给你加一百万,告诉我你的目的。你是不是那个女人派过来的?”
纪苇苇只觉得眼前一片昏花,愣了半天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冷笑,穆清苏伸出手从自己的上衣里掏出了一秉精巧的瑞士军刀轻轻的摩挲了一番,眼眸中透露出一丝寒意来:“我倒是还想看看你能装多久。”
他每走进一步,纪苇苇就颤抖一番。等他停下自己脚步的时候,纪苇苇的心瞬间就像是坠入冰窖一般。
刀子散发出一股慑人的寒意,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而后纪苇苇这才连连摇头解释着:“不要……我只是要钱,不管是任何人我都会卖掉自己的,你说的事情是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放手!放我回去,你昨天说会给我一笔钱的,现在我们交易结束了,结束了你明白吗!”
挑眉,穆清苏将自己的脸逼近了纪苇苇的脸前,近在咫尺。
戏谑般的捏住了她的下颚,而后道:“结束?你说结束?你处心积虑的在大街上让我羞辱你,让媒体头条曝光了我,从而将视线转移到你的身上来,你做的很成功。除了那个女人以外,我不觉得谁的手段还会这么卑劣。既然这样的话,我不如就让你如愿?”
穆清苏虽然在笑,可是纪苇苇却察觉不到他任何的笑意。
他的大掌顺着纪苇苇的脸颊不断的往下移动着,而后停留。
后脊发直,纪苇苇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看着面前这个邪肆的男人,而后房间内再次传来了让人脸红心跳加速的娇喘声……
整整一个星期,纪苇苇就像是一个傀儡一般被囚禁与床边,动弹不得,就连吃喝拉撒也是由专门的佣人在伺候着,而她……却连那个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绝望的仰头,手里捏着的是那张一百万的支票。泪水从眼角滑落,滴入她的唇边。
她的脸上写满了懊悔,痛苦的呜咽了一声,这才喃喃道:“钱有了,可是却出不去了……这样还有什么用……”
正在她失神着的时候,门却突然被用力的推开。
只见黄美娇她灵活的钻了进来,左顾右盼的,脸上写满的却全部都是警惕的神色,仿佛是在躲避着什么人一般。
一直到门被掩盖上后,她这才悄悄的松了口气。
瞥了一眼已经被折腾的不成人样的纪苇苇后,黄美娇这才展露出一抹笑容来。
只要纪苇苇痛苦,那就是她最大的快乐。
她的脸上写满了得意的神色,扭着自己那水蛇腰而后缓缓的走上前挑衅着:“感觉如何?现在成为有钱人卑贱的玩偶,你还有资格来说我吗?纪苇苇,你终究还是步了你母亲的后尘!”
可惜纪苇苇已经精疲力尽了,连手指都不愿意动弹一下,更不要说去理会她蓄意的挑衅了。
鄙夷的碎屑了一口纪苇苇,黄美娇伸出手直接将纪苇苇手里的钞票抽了出来而后讽刺着:“呦,这才一星期不见,你倒是长脸了啊?平日里你不还是一副低声下气的样子,怎么,有了这一张支票就能看不起人了?”
原本还奄奄一息的纪苇苇登时就像是被打了鸡血一般从床上跳了起来,直接扑向了黄美娇。何奈于脚上的脚铐和床绑在了一起,所以她也只能拽住黄美娇衣服的一角。
纪苇苇双眸布满了血丝,整个人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而后咆哮着:“把钱还给我!那是要给我弟弟治病的,还给我!”
然,黄美娇却一把推开了纪苇苇的手,而后往后退了几步:“这钱我就帮你收下了,至于你弟弟那个病秧子,早晚都会死,这些钱浪费在他身上一点用处也没有。”
语毕,她就扭头兴高采烈的准备离开。可是,就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黄美娇却僵硬在了原地。
迅速的将手里的支票掖到了身后,而后牵强的笑着:“穆……穆总。”
穆清苏没有答话,只是利用余光瞥了一眼狼狈的纪苇苇,而后这才将黄美娇拽了进来:“刚才你做了什么。”
一句简单的话,却让人莫名的觉得头皮发麻。
黄美娇哪里见过这样的局面,登时就双腿一软整个人直接跪了下来解释着:“穆总,这绝对是个干净的货!我男人他前妻留下的,绝对干净。这几年我都看在眼里的,这孩子绝对没有做……”
“这样卑贱的人就应该被羞辱,你没做错。”
穆清苏的声音很轻,可是一言既出的时候,四周的空气仿佛是凝固了一般,而纪苇苇也愣在了原地。
她一开始还以为这个男人是来帮她的,可是此刻竟然……
反应最快的人莫过于黄美娇了,笑意盈盈的将那支票收拢进了自己的口袋里,而后赞美了穆清苏几句,这才赶紧脚底抹油跑开,将房间腾了出来。
泪水早就已经干涸了,纪苇苇吃力的挣扎着一边嘶声力竭着:“为什么……我跟你明明不认识,不是说是一场交易吗,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穆清苏悄然开口:“滚吧。”
刹那间,纪苇苇整个人傻愣在了原地。
她,她刚才没有听错吧?这个男人居然要叫她走了?
就在纪苇苇觉得不可思议的时候,脚铐却被刚走进来的保镖给揭开来了。她试着活动了一下,可是得到的却是钻心似的疼。
脚踝处早就被勒出了一大道的血痕,红肿又淤青着,光是看着就让人倍感心疼。
似乎是怕穆清苏后悔一般,纪苇苇连钱都顾不得要,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来得及考虑,穿成这样跑出去是否会引起什么轩然大波。
而下一秒,纪苇苇就明白了为什么那个男人会突然那么‘大发慈悲’的将她放走。
“就是这个女人,前几天我亲眼在包厢里看见的,我记得那天她是被虎哥带进来的!一百万呢!据说是送给穆总的生日礼物。”
“那就是她没错了,竟然变的这么狼狈!”
“快,头条新闻!绝对不能被抢走了!”
一时间,门外的人群瞬间就骚动了起来。
纪苇苇还来不及好好整理自己凌乱不堪的思绪之时,就已经被围堵了个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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