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晚上躺在我身边,嘴里喊的却是别人的名
左媛衿像往常一样回到家,推开门,诧然看见父亲左丘明被两个彪形大汉狠狠的按在了桌子上,被迫摊开右手手指。
另外一个穿着西服革履的男人,腆着大肚子,正在用一块蓝色的丝绸手帕擦着那把她经常用的水果刀。
“自己选,剁掉哪一根?”男人晃着明晃晃的水果刀,一步一步靠近父亲。
左媛衿被面前的场景吓得愣在了原地,壮着胆子问道:“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你不用管我们是谁,你老爸欠我们一万欧元,你有钱帮他还?”开口的是摁着父亲的其中一个。
“我……我没有钱,求你们放过我爸爸,我可以打工还钱的……”左媛衿看着面前那渐渐逼近的身影,不由得声音一点点弱了下去。
男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最后掐住了她的下巴,嘴角扯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
“小丫头的长相倒是不错,水嫩嫩的,要是真让你打那么多份工,我倒是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一阵刺耳讥笑声自那两个大汉嘴里发出……
左媛衿只觉又是一阵不寒而栗,还未听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只见那人手起刀落,刀尖扎在桌面上,距离父亲的手指只有几毫米。
左丘明一声尖叫,几乎晕厥过去。
左媛衿亦是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
“今天就暂且留下你父亲这根手指,明晚,奥斯特酒店,看你表现。”
翌日,左媛衿按照惯例起床去上早自习。
“门怎么打不开了?”
她又一次拉了拉房间的那扇老式木门,记忆忽然掠过昨天那惊人的一幕……
“爸爸,爸爸是不是你把门锁上了?”
“废话!不然呢?谁知道你去上学了还回不回来?”
左丘明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小瓶药。他犹记得那几个放高利贷的昨天离开时的话——
……看你表现。
就算媛衿答应去,也未必能保住他视为生命的手指,还要主动,热情。
“爸爸,我是你的女儿啊!我才十八岁啊……你怎么能让我去……去……”
氤氲的水汽迷蒙了她的双眼,左媛衿怎么都想不到父亲居然会这样对待自己。
“媛衿,为了爸爸就委屈这一回,等爸爸在维也纳金色大厅举办一场演奏会,成为万人敬仰的音乐家,到时候爸爸加倍的补偿你……”
这样的承诺,媛衿从来到维也纳开始就听了无数回了,刚开始是说给母亲的,母亲去世,现在又轮到她了。
为了他所谓的梦想,母亲辞去教师的工作,卖掉房产,来到这个举目无亲的国家……
傍晚,门应时开了,左丘明端着一杯水进来——
“媛衿……”
“爸爸,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去!”媛衿从床边站起来,看都不看左丘明一眼,径直走出房间。
宏伟奥斯特大酒店外,左媛衿下了出租车,只觉眼前如同蒙上了一片大雾,面颊发烫,小腹内阵阵燥热。
她迷迷蒙蒙的走进了酒店,一边扶着墙壁慢慢走,一边集中精神想要认清楚每个门上的号码。
“还是来着?”
左媛衿喃喃自语的站在房号0的门口,轻敲了下门,门就开了一条缝。
房内一片漆黑,偌大的双人床上躺着一个男人,整个房间弥漫着浓浓的酒气。
许是体内那股子燥热作祟,媛衿没有丝毫胆怯,直接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渴盼的抱住了旁边的男人。
男人皮肤的微凉感,让她觉得无比舒适。
“白露是你吗?你终于肯见我了……”
男人酒气一下子便扑到了她的脸上。
左媛衿皱了皱眉。
他叫她白……露?那不是节气吗……还有,这个男人竟然会讲中文……
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还没弄明白,旁边的男人便翻身压上了她……
一室旖旎,温暖如春……
第二天睁开眼,左媛衿身边的确睡了个男人,不是放高利贷的那个外国佬,而是一个亚洲男人。
裸露在被子外面的大半个身子肌理清晰,肌肉紧致而喷张。
上面还有一道道刺眼的红痕,提醒着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左媛衿连忙收回视线,红着脸悄悄下床。
离开房间时,视线不能控制的看向床上的男人。
清晨的阳光如金子般漫洒在男人半裸的身体上,一只断翼的蝶翅纹身若隐若现……
江城市。
一位穿着职业套装踩着高跟鞋的年轻女子,背着包,一路小跑,灵活的穿梭在地铁人潮中,最终挤上了即将启动的地铁三号线。
车门关上,女子也懒得往里走,直接靠在门上,抬手捏着自己的肩膀。
距离维也纳那段日子,已经过去五年了……
忙碌的生活,让她都快忘记心如死灰的经历。
有时她甚至会感激那几个放高利贷的,若不是他们拿走了父亲一截小指,断了他做音乐家的梦想,他们现在应该还在维也纳,有着还不完的高利贷。
回到家,一进门就看到了左丘明歪着身子坐在餐桌旁,桌上放着几个空酒瓶。
她拧着眉,“丢丢呢?你没去接孩子?”
烂醉如泥的左丘明一脸迷茫:“丢丢……丢丢是谁?”
忽的,他拍了一下脑袋:“哦,对了,我的外孙,你的儿子……不是我说你,你连人长什么样,叫什么都不知道,就给人生孩子,呵呵……”
“爸爸!你——”
这就是回国后她的生活现状——
一个没有一技之长的女人,养活着嗜酒成性的父亲和已经上幼儿园的儿子。
时间不允许她此刻悲秋伤春,快速的换了身衣服,匆忙出门。
七点,城市酒店举行的慈善酒会临时缺一位钢琴师,价格很诱人,她一定不能迟到!
匆匆接了儿子,带着儿子乘出租直奔酒店。
……
直耸入云的墨氏集团,顶层总裁室,灯火通明,墨永霖坐在大班椅上,低头凝神处理着手头文件。
“咚咚咚……”
一位身着深蓝色修身套装的干练女人敲门走了进来。
“有消息了吗?”墨永霖没有抬头,低沉魅惑的嗓音听不出一丝波澜。
“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女人话音刚落,就看到墨永霖握笔的右手明显一僵,紧接着,整个办公室的气温都低了几度,却仍是硬着头皮提醒——
“墨总,慈善酒会的时间快到了。”
“程经理呢,这种活动以前不都是他参加?”程经理,程子良是墨永霖的二叔,此人最爱做这种面子功夫,恰好墨永霖生性冷漠,也落了个清闲。
“董事长说有事,让他回家一趟。”
墨永霖放下文件,身体后倾,靠在椅背上,捏着酸痛的眉心,吩咐道:“你去准备一下。”
五年了,还是杳无音讯,他是不是该放弃了……
一辆黑色加长林肯停在了酒店的门前,聚光灯无数,感叹声无数。
左媛衿没兴趣注意这些富豪们的动向,她虽没钱,但从来也不羡慕他们。
牵着儿子肉嘟嘟的小手,她急急忙忙的从人群的缝隙间穿来穿去,最后终于成功的挤进了酒店大厅。
“丢丢,你就坐在这里的沙发上乖乖等妈咪,千万不要到处乱跑,不然等一下妈咪出来的时候就找不到丢丢了。”左媛衿弯下腰,揉着儿子柔软的发顶,柔声叮嘱。
“丢丢知道,妈咪你安心去吧。”
不到五岁的小孩,却似乎拥有着超脱年龄的成熟,左思睿直接朝酒店大厅沙发走去,一屁股坐下,冲着左媛衿漾出一抹‘我很听话’的灿烂笑容。
左媛衿满意的点了点头,安心的向酒会大厅狂奔去……
一架黑色的钢琴摆放在酒会的角落中,负责人正焦急团团转,看到她的身影,如释负重般松了口气:“你总算来了!还有五分钟酒会就要开始了,真是吓得我心脏病都发作了!”
“不好意思,经理。”左媛衿连连道歉,快速的走到钢琴前坐下,调整刚刚因奔跑而紊乱的呼吸。
修长纤细的玉指在琴键间跳动着,一曲天空之城自钢琴间缓缓流淌……
大厅外,坐在沙发上的左思睿百无聊赖的玩着自己的手指。
“咕咕……”
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两声,他望了望酒会的入口,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还是决定溜进去,将肚子填饱了,反正妈咪一时半会也出不来。
酒会上,餐桌全部用白色暗花的桌布覆盖着,桌子上各式糕点水果应有尽有,看得人眼花缭乱。
左思睿止不住的咽了咽口水,四处搜罗了一番,脚步最终停在了自己最喜欢的葡式蛋挞前,仰着头巴巴的望着……
墨永霖在记者媒体的簇拥下进入酒会,耳边稍稍清净下来,熟悉至极的钢琴曲毫无征兆的飘入耳府。
他禁不住愣在了原地,四下找寻着,最后终于在大厅的一处角落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背影。
一样的墨黑长发,一样的纯白色长裙,甚至连弹琴时候的神态姿势也完全相同。
记忆深处那个仿佛刻在心中的背影好像与面前的女人重合了起来。
白露……是你吗?
呼吸狠狠一窒,一股类似于激动地情绪涌上心头,墨永霖如灵魂离开了身体般,双脚不受控制的朝着那么熟悉的身影靠近……
“哇塞!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
舔舔嘴唇,左思睿小肉手攀着桌沿,踮起脚尖,另一只手如愿的拿到桌子上的蛋挞。
捧着蛋挞,打算拿出去再吃,谁料刚一转身,直接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好巧不巧的是,蛋挞刚好黏在了来人的裤裆上……
未完墨永霖会认出自己的儿子吗?白露是谁?为什么和左媛衿这么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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