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一局游戏,我输我解开一颗纽扣,我赢,你

秦桑喝下杯中红色的液体,魅惑一笑,小酌了一口酒,起身靠近宋延希。

突然被人拦住,宋延希狠狠地皱了皱眉头,却在看清她的面容后,一双眼睛似鹰隼般盯着她,深邃的眸子愈发幽深。

真像许诺澜,他的前女友,这是宋延希的第一个直观感觉。

小巧而精致的脸,相似的眉眼,甚至连唇角勾起的神态都如出一辙。

风情万种,却又灵动透彻,像是有千百种姿态,不同于许诺澜永远地脉脉含情。

秦桑紧紧贴向他的身体,妖艳的手指从他的颈子,一路轻柔而挑逗的滑过胸腔直至腰身。

“女人,你在玩火。”宋延希一只手狠狠的抓住她的手腕,居高临下的望向她,深遂的眼眸如同漩涡谜一般的莫测。

秦桑根本没打算停止,倾身愈发的靠近他,双唇靠近他耳边,吐气如兰:“先生,我们玩个游戏如何?”

“哦,赌什么?”宋延希故意扬起了声调,漆黑的眼眸望向她,眸子里深藏着兴致与探究。

事实也的确如此,回国第一天,他在这个女人身上,尝到了占有和品尝的滋味,尤其是她小巧的唇上涂抹的橘色唇彩,有让他吃干抹尽的欲望。

听到他的回答,秦桑迅速和他隔开距离:“游戏很简单,就比抽牌,如果我手中的牌数比你大,你,要让我解开你衣服的纽扣。”

“勾引的手段不错,没有直接送上床。”宋延希的眸子深了深,沉声道,笃定的语气。

“怎么样,先生赌不赌?”

“乐意奉陪。”宋延希挑挑眉:“如果你输了呢?你的筹码,又是什么?”这声音有一种老鹰抓小鸡的感觉,好像要把她拆骨入腹。

“亲你如何?”

秦桑还没给出答案,他已经开出条件,嘴角噙着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

他的盯视,更让她有种被当作猎物的感觉。

秦桑本来还有些犹豫,想想李国平开出的诱人条件和他邪魅的笑,顿时壮大了胆子:“君子一言九鼎。”

抽牌开始,秦桑抽到“3”的时候,心里就有些忐忑了,面容却依旧保持淡定。

这男人太过危险,浑身都散发着压迫性的气势,让人避无可避。而且,不动声色,就为她设计了陷阱,等着她乖乖的往里跳。

秦桑输了。

宋延希一只手就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异常俊美的脸慢慢靠近她,秦桑这才生出了怕意,伸手挡住他的吻,笑的魅惑:“我们再赌一局。”

听到她的话,宋延希顿时就笑了。

没有了之前的清冷,温润的笑意在唇角荡漾开来,优雅的放开她:“这一局,公平起见。你赢,解开我一颗纽扣;我赢,你脱一件衣服。想好了,赌不赌。”

秦桑看着他脸上淡定从容的表情就恨得牙痒痒,不可否认,他的条件让她害怕。

酒吧众目睽睽,若是输了,难道真让她脱衣服吗?

但,为了赢,她豁出去了:“好。”

很快,秦桑输了四次,意味着她要脱四件衣服,而宋延希的纽扣只被她解开了一颗。

第一件,是外套。

第二件,秦桑耍赖,脱了鞋子。

第三件,脱掉蕾丝衫,就是内衣了。

那第四件,岂不是……秦桑不敢再往向下想。

后来,秦桑知道这世上有一种人是千万不能招惹的,一旦碰触,必将万劫不复,宋延希无疑列为这类人之首。

第三件,她的手握住衣服的下摆,手心全是汗。

刚准备脱下,宋延希就紧紧搂住她的腰身,深邃的眼眸里闪过精明的光芒,快、狠、准的封住她的唇。

“你是我的,他们谁敢觊觎。”宋延希霸道十足的话语缭绕在她耳边,分明柔情却异常笃定,丝毫不给她退让的机会。

他的力道之大,速度之快,秦桑还没有反应过来,两人已经额头相抵,呼吸相缠。

秦桑使出力气想要推开他,无奈被他双手牢牢的锁住腰身,不动分毫。

他的吻,强势而柔情,像狂风暴雨侵袭了她所有的感觉。

吻了整整三分钟,他与她疯狂的纠缠。他的唇离开的一刻,秦桑重新吻回去狠狠咬了他一口。

血,沾染在他唇角,宋延希不怒反笑,伴着低低的笑声,性感又迷人。

秦桑双脸愈发红润:“卑鄙,哪有男人第一次见面就强吻的。”

他依旧淡定从容,幽深的眼眸盯着她,凌厉的气势丝毫不减:“按照你的理论,也没有一个女人第一次见面就解男人衣服的。”

思维缜密,看来不是善茬,秦桑也不想和他做口舌之争。

“况且,这是第一个赌注的战胜品;至于第二个,你只能脱给我一个人看。”他倾身靠近她,厚重的呼吸,喷在她耳边,暧昧而心跳。霸道的语气,让她不容忽视。

“我只是一名小女子。”秦桑开口,气势不弱,明显是想否认刚才的赌约。

宋延希锐利的双眼紧眯,俊美的五官凑近她:“正好,我也不是君子。”

这个男人,比她二十年加在一起遇到的人,都要聪明、腹黑、难缠。

秦桑想,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也不会有更差的结果了。心一横,依靠在他身上,顺着他的胸膛,一颗颗解开了他的纽扣。

意外的是,这个男人竟然任她为所欲为,没有阻止。

可是,解到倒数第二颗纽扣的时候,秦桑的呼吸就渐渐紊乱了,八块腹肌,他的身材,肌理分明,性感的古铜色,偏偏他的气息围绕在她身边,挥散不开。

秦桑咬着牙,面色红透。

和林宇在一起做过最亲密的行为,也不过是吻吻他的唇,更遑论舌吻和脱衣服这样的事情了。

宋延希的眼中淌到一道复杂的眸光,眯着眼享受般的看向秦桑手上的动作,他很满意现在的情况,任由她的手滑动在他胸前。

突然,身边的女人,吻向了他胸前,虽然只是短暂的碰触,就快速离开。却足以燃起他体内的火,几乎冲破他所有残存的理智。

不远处的一桌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原来,她与朋友赌的是这个。”宋延希微微一眯,眸色暗敛,明了于心。

耳边骤然轻微的一疼,宋延希的身体里淌过一道震颤的热流,迅速的流向四肢,勾起了他的感知。

这个女人,竟然咬了他的耳垂,那里,就算是许诺澜也从来不让她碰的地方。因为这个女人,他心里竟然有种震颤的感觉。

完成这两个动作,秦桑如释重负,心中默默祈祷了千万遍,以后再也不要遇到他。

“女人,别忘了,你的身体只有我能看。”临走前,宋延希啄着她的唇,暧昧的叮嘱道,身上的霸道的气势更是让秦桑不容忽视。

随后,他转过身,风姿绰约,坚挺的背影愈发挺直,身后几个人高马大的迅速从酒吧四处聚集,恭敬的跟在他身后。

回到座位上,秦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透支了。

“和那么绝色的男人接吻,感觉一定很美妙吧!”有同事面露娇羞和羡慕。

“他刚走,如果你们想体验,现在赶上还来得及。”秦桑一句话赌住了所有人的嘴。

“桑桑,你没事吧!”瞿小竹有些担忧的望着她。

“放心吧!只求不再相见。”秦桑刚说完这句话,手机就响起来了。“姐,你快回来,妈妈在家里晕倒了,我打爸爸的电话一直没有人接。”

电话那边的秦以珊声音都是哭腔,明显慌乱无措。

秦桑匆忙的拿起包和外套走出酒吧,有人看到她,已经恭敬的走上前来:“小姐,先生吩咐我们送你一程。”

“送?”秦桑咀嚼着这个字,冷哼了一声,怕是送她为假,跟踪为真。

不管了,她现在急需回到家里。

“以珊,桐姨怎么会突然晕倒?”秦桑赶回家就奔向了卧室。

一旁的秦以珊颤颤巍巍,泪水涟涟:“姐,对不起,是我和妈妈争吵,惹她怒火攻心。”

秦桑知道,桐姨的身体一向较差,情绪不能起伏太大。

“桐姨没事才是最重要的,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要照顾好桐姨的身体和情绪。你陪着她,我去熬鸡汤。”秦桑安慰了她,转身去厨房。

厨房的热气进入眼眸,泪水在眼内打转,徘徊几许,又被她生生的逼回眼中。

一年前,为了让所有的人都相信她已经离开人世,她选择了割腕自杀,她还记得刀子划过手腕时,她的身体几乎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胸口疼的窒息。

直到浴缸的水被大片大片的染红,她才打通林宇的“林宇,这辈子做鬼我也不会原谅你。”

林宇何其聪明,当即明白了她是要自杀,赶到宾馆时,只有一缸血红的水,鲜艳夺目,似毒针扎进他的心里。

一缸血水,无人救治,找不到尸首。

恐怕所有的人都以为她已经消失在这个世上了。

从宾馆二楼跳下去,晕倒在路上,她也以为自己会死。

却遇到了秦家夫妇,整整三天,她徘徊在鬼门关,她痛、她疼,她好想和爸爸妈妈一起团聚,却被她们一次次的推开。

报仇,是那时唯一支撑她活下去的信念。

每次,只要一想到林宇狠心背叛承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和方静书纠缠在床上,欢爱缠绵,用身体增加复仇的资本。

她的心,就火烧的难受。也愈发鉴定了复仇的信念。

他欠她的,方静书欠她的,她都要一一讨回。

锅里的热气腾飞,秦桑乘好鸡汤,端着碗走进卧室,却在拐角处听到了养父秦康辉的声音,她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

“康辉啊!这样真的好吗?毕竟是我们将她救活,抚养的一年,我也是倾注了感情,真心把她当作女儿来对待的。”俞桐的声音带着些许悲伤,这样谈话的背后往往就隐藏着一个秘密。

当年也是,她在二楼听到了前男友林宇和别人苟且、不堪的声音。连带着一个惊天大秘密,被赤裸裸的剥开,展现在她面前。

“不能心软,当初我们救她就是为了这一天。你也知道,公司从一年前就已经濒临破产,现在已经彻底沦为一个空壳子。如果没有宋家的帮助,我们只有死路一条。”秦康辉的声音也是唉声叹气。

“爸,你能不能想别的办法,不让姐姐去商业联姻啊,姐姐根本就没见过那个人,也不爱他。怎么会幸福呢?”秦以珊压低了声音恳求道。

“住口,难道你想去联姻。”秦康辉狠声制止道,终究是亲生的女儿比较疼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比这更痛苦,更难堪的事情都经历过,秦桑显得异常淡定,再也没有了当初撕心裂肺的疼痛。

即使知道秦家抚养她的目的不单纯,她还是感谢他们救过她的命。

“秦叔,我答应联姻。”秦桑端着鸡汤走进来。

“桑桑,你……”俞桐脸色担忧,看着她欲言又止。

“秦叔、俞姨,你们救过我的命,又抚养了我一年,我很感谢你们,现在秦家有难,我理当出一份力。”秦桑将鸡汤递给秦以珊。

“只是有一事,我不明白。据我所知,宋氏为国内最大的企业,产业遍布全国和欧亚地区,实力非常雄厚,就算我愿意。宋家又会同意吗?”

“你桐姨的爸爸和宋夫人的爸爸,曾经情同手足,又救过他的性命。两人便约定下一代的孩子要结为亲家,偏偏两人都只生了一个女儿。所以这联姻就落到了下一辈,也就是以珊身上。”秦康辉解释道。

“以珊年龄太小,和他整整有8岁的差距,我们不忍心。所以一年前就决定领养一个孩子,代替以珊去联姻。”秦桑终于知道为什么秦氏夫妇会救自己,原来,也是一场精心的策划和利用。

可她庆幸的是他们没有瞒着她,而她竟然也找不到任何理由去责怪他们。

可怜天下父母心,他们是真的疼在自己的孩子。

若是其他的父母能攀上宋家这样的高枝,恐怕早就乐不思蜀了吧!

“那宋家呢?知道我是领养的,会答应吗?”

“姐,爸妈对外从来都没说你是领养的,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姐。”秦以珊抢了先回答道,拉着秦桑的手紧紧握着。

原来啊!

好周全的考虑和打算。

秦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天大的契机,不管她要嫁的人是谁,凭着他的身份。她都要赌一把。

第二日,一早。

外面忽然狂风暴雨,她觉得自己要发泄一下,穿着一身单薄的衣服就冲进了密雨成帘的室外。

此刻,大雨的冲刷,让她可以短暂的忘掉一切烦恼。

回来的路上,骤雨停,她全身湿淋淋的。

前方不远处,宋延希一身黑色西装,愈发显得英俊潇洒,双手抱胸,悠闲的倚靠在黑色卡宴上,看到秦桑的那一刻,微眯的眼睛透过晨起的光芒,直直的盯着她。

秦桑认出他的那一刻,只想逃跑,无奈,他锐利的眼睛紧紧的锁住她,一眨也不眨。

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真巧,在这里也能遇到你。”

“不巧,我专门在这里等你的。”男人出口的话语毫不留情,冰凉如水,恢复了之前的清冷气质。

目光在她身上好不掩饰的逡巡了一圈,发现,经过大雨洗礼的她,脸上没有那日的浓妆艳抹,清新自然。

只是,湿淋淋的衣服缠在身上,包裹住她姣好的身材,尤其她穿着透明的白色上衣,胸前风光隐约可见,勾勒成一道迷人的线条。

“都转过身去,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回转。”他冰冷的声音透着一股寒意,冷冷的吩咐道。

她的美丽,他要独享。

秦桑顺着他的眼光,才察觉到不对劲,连忙抱住胸前,脸上染满红霞。

秦桑正要骂他无耻时,他眸色变得异常认真,盯着她,大踏步的走来,脱下外套搭在她的身上,瞬间变得柔情万分:“早上天凉,不要感冒了。”

明明是不羁的样子,却又裹杂着溺人的柔情,让人如沐春风,抵抗不住的沉醉。

这个男人,秦桑千万次的告诫自己,他很危险,像一只目的凿凿的狼锁住了她。却偏偏,两人一次次的纠缠不休。

“上车。”他沉声吩咐道,不给她任何退让和说“不”的几乎,已经将她塞进了座位里。

“干什么?”秦桑反射性的抓住身上的外套,仰起头,颇有些不服输的气势看向他。

“光天化日,难道你打算穿成这样。”他眯着眼,菲薄的唇轻启,反将她一句。

秦桑觉得这男人的目光太过凌厉,思维又太过敏捷,总是让人无处可逃。车上,他吩咐人调高了温度,秦桑充满感激的望了他一眼。

他们并排坐着,秦桑披着他的衣服,周围都被他的气息包围着,淡淡的古龙味,夹杂着烟香,缭绕在她鼻尖。

狭小的空间里,她感觉她满口满口呼吸的都是他的气息和味道。

“坐过来。”他突然开口,气势十足。

秦桑坐的越发远了,宋延希看她的动作深深的皱了皱眉,轻叹了一口气,只得自己坐过去,伸手抱住她。

秦桑自然要从他的怀里挣扎,他的热气贴近她的耳朵,薄唇轻吐:“如果你再动,我不介意吻你。”

好汉不吃眼前亏,秦桑放弃了挣扎,随他抱着,却伸出一只手狠狠的掐了一下他手臂的肌肉。

半个小时后,车停到了五星级酒店的门前。

秦桑自然不肯下车,宋延希也不强迫,开口的话清冷摄人:“我不介意把你抱到总统套房。”

秦桑暗地腹诽了他几句,她的所有沉着冷静,一碰到他都打了折扣,他的霸道不由分说。

只是,这个男人没有一句真话。

她明明都按照他的要求下车,到酒店,刚一打开房门,他就欺身而上她压在门后,吻向她的双唇。

秦桑刚准备开口,正好给了他深入的机会,他的吻辗转在她的唇上,柔情,疼惜,不同于第一次的吻,宋延希有足够的耐心,诱导着她一起去享受。

动情处,他浑身热得要命,秦桑也和他一样热。冰凉的衣服拉回宋延希的理智。只能在她唇上缠绵几许,放开她。

“去洗个热水澡。”他放开她。

浴室里,秦桑肆意的享受着热水喷在身上的感觉,磨蹭了接近一个小时。

泡了澡,洗了头,穿好睡衣,系的严严实实的,她才将浴室的门拉开了一条细缝。

他高大挺拔的身影,赫然在室内。

这么久了,他竟然还没有走。秦桑懊恼道,如此反复几次,仍在纠结。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在酒店……不发生点什么,是不是说不过去呀?

未完

究竟吃还是没吃呢?联姻会顺利进行吗?当宋延希得知秦桑就是他未来的妻子,他会开心还是反感?

由于篇幅限制,本次只能发到这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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